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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救我这个可怜的家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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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建平
父亲 无罪 为父申冤
尊敬的律师
我叫曹建平,现在陕西高职学院就读。家住陕西省神木县锦界镇渡口村一组;父母以务农为主,家庭生活贫寒;而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儿子。
我有一冤情向律师们倾诉,望律师们给我们贫苦农民做主,在此我真诚地感谢你们! 父亲曹云荣忠厚老实,历史清白,现因涉嫌“交通肇事罪”与杨换祥一起羁押在神木看守所。 事情发生于2007年9月28日,当天父亲与村里的十人一起到“锦麻公路”上铺公路两边的水泥板;父亲开着自己家的三轮车与远亲舅舅杨换祥(本村人)一起到工地干活;其余工人乘坐专车(农用山轮车,车主暴战华)到工地,(死者暴凤兰女55岁 也乘坐专车)。当天晚上天下着雨,专车于晚上七点左右回到家,专车在工地上起身前没有见到死者暴凤兰,而且没有到暴凤兰的工作地段找她。父亲于七点半左右回到家,车上只拉着杨换祥和几块水泥板(杨换祥已经在自己家门口下车);而正当父亲停车时,曹存祥( 暴凤兰的丈夫、父亲的远亲兄弟)来问父亲有没有见暴凤兰;父亲让他看是否在专车上坐着。于是曹存祥去问暴战华,暴战华夫妇二人很快开着三轮车到工作地段找暴凤兰(车灯很亮),她俩又到工作地段的村落里打问了一番;而曹从祥到我家抄了工头的手机号。10点左右暴战华夫妇没有找到暴凤兰返回村。暴战华开着车回到家,暴战华妻子来到我家,说人未找到,暴战华妻子问我父亲;“你的车上拉暴凤兰着不?”父亲说;“我下午还见她来来,回来是没看见她,这么大一个人能去那个了,咋也没事吧!”暴战华妻子说;“咋也没事,估计去谁家了!”暴战华妻子又问;“明天说是罢工了,那么明天干不了?”父亲说;“眼看几天营生了,即使工资低也就干完算了。”暴战华妻子就这样与父母聊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走了! 而具母亲回忆,父亲回到家将三轮车停好并无异常反应,父亲只是说今天拿了几块水泥板,让人家一个开白色皮卡小轿车的看见了。具父亲说;当他和杨换祥在工地动身时,一辆白色皮卡轿车从他们迎面而过,父亲他们以为是监工的,于是行走了不远将挡板一块一块地摆好,为了不耽误第二天干活,车上只剩下五块水泥板了,父亲对杨换祥说这几块他往家里拉呀!而那辆轿车在他们不远处的叉路口停下调了头,并且停了一会儿,轿车的灯光很刺眼,在远处的人很难看清楚他在干啥!父亲的车走开了,那辆皮卡轿车才开始走,走了一会儿,那辆轿车走到父亲的车的前头,一溜烟地走了;而父亲回到家还吃了三碗挂面,把猪圈打扫了,临睡前父亲还让母亲早点将电视关了睡觉,别象往常一样人睡了电视还演着。 当晚10点左右,曹从祥给工头打电话,一起去找暴凤兰(工头开一辆奥托小轿车)。去时没有看到死者暴凤兰,于是也到工作地段的周围村落里打问了一番(我也专程走访过这一村落,推段出他们打问了大概两个多小时)。打问未果,准备返回村落,在返回的路途中看到死者暴凤兰(为何暴战华夫妇来回经过时咋就看不见,工头你们往上走也没看见?此时死者才出现,这说明死者在这以前并不在此啊!油路也就8米宽)。她身体卷缩着,一手抱着红暖壶红塑料带,一手拿着铁锹,脚还在油路上,面向公路,人已经断气,具公安人员推断,这明显是一个假现场;后来都经过神木、榆林的法医尸检鉴定,鉴定结果我们并不清楚!然而父亲的三轮车上并无一点痕迹,三轮车也是经过神木交警队几次拍照,并无啥结果(在最后一次拍照时,公安人员并未通知我们家人,私自翻越我家的围墙,回到院子内拍照三轮车,对于母亲,一个不识字,又不懂法律的农妇,又能和人家说啥呢?难道农民就应该这样受欺吗?当晚一点左右曹从祥儿女五、六人,敲我们家的大门,喊着说:还装啥着了?你把我妈碰死还睡着了?于是母亲赶忙穿上衣服,去给他们开大门,然而父亲还在睡梦中,打着呼噜,明显是干活累了,于是,母亲把父亲叫起来,母亲说:“你不要睡了,说是把曹从祥老婆给碰坏了,你的车上究竟拉着不?”父亲揉了把眼睛说:“咋发生这么个事,我是不拉着。”母亲回答死者家属:“这拉不拉着,要问坐车的,这证人很多。”于是众人一起到暴战华家,然而在母亲去叫坐车的那段时间里,曹从祥、曹来发(曹从祥亲兄弟)、曹从祥儿女;将暴战华与父亲一起强行推上私家小车,送往神木交警队;他们有何理由又有何权利将父亲“押”往交警队?然而此刻又有何证据呢?交警队连现场也没看啊?农民,一个老实的农民难道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关押吗? 父亲与暴战华就这样被神木交警大队扣押了3天,然后就被送往神木看守所,暴战华被羁押了十几天放了回来(他的车上坐着其他工人,能证明他不拉着);然而父亲至今被关押在神木看守所。其间,2007年10月11日19时神木交警队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》第六十一条之规定,将“涉嫌交通肇事”的父亲刑事拘留;又于2007年11月2日经神木检察院批准将“涉嫌交通肇事”的父亲逮捕。 其间也将远亲舅舅杨换祥拘留、逮捕;事发第三天,母亲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,父亲究竟有没有做下这个事,很值得怀疑,要是真的做下这个事,那咱就得管这件事;抱着怀疑的态度,侯爸(曹树荣)、大舅(杨玉堂)先到杨换祥家证实这件事情;问杨换祥:“曹云荣究竟拉着不?你可是不能隐瞒这件事,这说了与你无关。”杨换祥说:“人家不拉着我咋能卖着良心说是拉着了?都是邻居,我能做这么个事了?”杨换祥也看见那辆皮卡车,说的基本和父亲说的一样,侯爸他们就这样靠了杨换祥一个来小时。于是母亲也来到杨换祥家,母亲就说:“这车也是我们家的车,人也是我们家得人 ,这说了与你无干,这个事咱不能包瞒,真正有这么回事咱良心何在?”杨换祥说:“看你这娃,不拉着我就能说了着了?这不能就这样白白受冤屈啊!我给你们包20年。他决对不拉着!”询问证人的人很多,杨换祥妻子、儿媳,杨战堂、杨起堂!大家都顶真靠实地靠过杨换祥,厉害江山的关系都给他说过,可是杨换祥至今还是那句话:人家不拉着我咋能卖着良心做事 ! 然而,父亲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农民,咋能经的住这番折磨,11月15日神木交警大队领着母亲和侯爸、大舅他们去见父亲;然而,此刻的父亲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,前额有颗大黑血泡;母亲问:“你究尽拉着不?”父亲掉着眼泪说:“我不拉着。”然后父亲指划着说:“人家给我头上戴着黑筒子、脚上戴着脚镣,手上上着手拷,一把把我扳倒,弄的我啥也不知道,最后说了啥我也不知道!”听到这所有公安人员都坐着警车,一溜烟地走了。 于是母亲他们追到交警队问大队长:“这事也这么长时间了,你们也应该给我们一个答复了,今天见人你也知道,我们的人说给他头上戴着黑筒子,脚上戴着脚镣整造他,难道这是应该的?”大队长说:“这案子我不太清楚,按道理带黑筒子等法律上有这一条,其它的你们去问办案人员。”于是母亲他们去问办案人员王胜利:“曹云荣今天说的啥你也听到了,你们不能就这样把人无罪关押下去吧?”王胜利说:“我们还在调查这个案子,十天之内交往检察院!”可是这案子还是在交警队压了三个月!是的,我们是一个啥也不懂的农民,就评父亲的这番话。你们公安人员在场,也有笔录,也有摄像,你们执法人员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啊!可是苦难的父亲至今还被关押,你们只是说父亲自己承认下了,死人是拉在三轮车上跌死的;交警队、检察院让我们调解,你说我们能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把事情调解吧!父亲咋么说的我们都不知道,再说杨换祥说了那么绝的话,父亲的车上能拉着暴凤兰吗?这案子一会儿递往检察院,一会儿打回交警队,这啥时侯是个头啊! 在事故发生后的11月十几号上,死者家属曾贴出“万元悬赏求您说句内情话”的广告,将其贴在“锦中公路”、“锦麻公路”、高家堡、窝兔采当。等地的延公路的电线杆上!其内容简直是荒唐至及,侮辱到他人的名誉权! 这件事我母亲一直将我瞒到我放寒假,听到这件我崩溃了,可怜的老母亲一个人将这件事顶到现在,作为儿子的我,不能辜负我这可怜的老母亲!我一定要将这场官司打到底,我没有足够的金钱,但我有一双手,一双会写字的手,我有千千万万为老百姓申冤的好领导和各新闻媒体工作人员,我要为父亲申冤,我更要为家庭的未来将书念下去! 为了调查这件事情,我走访了杨起堂、杨战堂杨玉堂、杨换祥家属,杨换祥在未捕前的确是这样说的! 尊敬的律师 们,感谢你们倾听我的申诉,也感谢你们对我们贫苦农民的关心!感谢你们对我们贫苦农民做主! 此致 敬礼 曹建平 2008年3月9日 救救我吧 给我指条路吧!


2008年03月15日
房争辉
我是安徽省萧县行政村我们这里是塌陷地区,还是国家批准的新农村,我们的书记给我们看的文件不是真的,我就是找你给我们找个真文件可以吗?谢谢你!!
2008年06月07日
阎付克
阎付克律师
你好!

你不要着急,着急也不能立即查清或解决你父亲的问题。

建议你抓紧时间向当地法律援助中心申请为你爸提供法律援助。法律援助中心受理后,会很快会见你父亲,为他提供法律帮助。

你先立即去做这件事。以后会发生什么事,再联系!
2008年06月07日
为公平
神木县太腐败了!你这算鸟眼里也不放你,看似经济发达,腐败更加屁事!人家严重,不管你咂弄,人家有钱打点!
2008年06月07日
问题标签: 工资